化了新的妆容!却不得人欣赏,竟然和画像争论!这幅仪态妆容!在后宫中又能排到第几名 !
临水自照,看着水中消瘦的身影,不禁自我怜惜地说:你要好好地怜惜我,我也会好好地怜惜你!
《怨》是一首七言绝句。此诗首联以“新妆”与“画图”相比,不仅突出了新妆的精致与美丽,还赋予其超越平面的生动与立体;颔联使用设问,让人对新妆的出众之处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与遐想;后二联进一步展现了诗人对美的细腻感受,以“瘦影”形容新妆后的样子,既显示出身材的苗条,又透露出一种柔弱的美感。全诗以新妆为引子,通过细腻的描绘和深情的抒发,展现了诗人对美的追求、对情感的珍视和无缘再会情人,只能顾镜自怜的怅惘愁思。
画像上的小青光鲜依旧,可生活中的小青却日渐衰弱。无缘再会心上的夫君,画像又怎能解她心上的忧愁。此生万般无奈,她只好祈祷来世的幸福。
冯小青,名玄,字小青。明代万历年间南直隶扬州(今属江苏)人。嫁杭州豪公子冯生妾。讳同姓,仅以字称。工诗词,解音律。为大妇所妒,徙居孤山别业。亲戚劝其改嫁,不从,凄怨成疾,命画师画像自奠而卒,年十八。
御街行 送春归,生贵筑境内,华似蔷薇,野生沿途,春暮而华,华落春尽矣,故曰送春归。拟易安
临歧知是春归处。驿蓦岭,华生路。长芒短刺并遮拦,毕竟钩春不住。
粉红销尽,胭脂融泪,春竟何时去。
短长亭子销魂赋。恁无语,难分付。从离乡里,几多春华,岁岁应如故。
夕阳归马,开犹待我,人老谁留驻。
浮图文瑛居大云庵,环水,即苏子美沧浪亭之地也。亟求余作《沧浪亭记》,曰:“昔子美之记,记亭之胜也。请子记吾所以为亭者。”
余曰:昔吴越有国时,广陵王镇吴中,治南园于子城之西南;其外戚孙承祐,亦治园于其偏。迨淮海纳土,此园不废。苏子美始建沧浪亭,最后禅者居之:此沧浪亭为大云庵也。有庵以来二百年,文瑛寻古遗事,复子美之构于荒残灭没之余:此大云庵为沧浪亭也。
夫古今之变,朝市改易。尝登姑苏之台,望五湖之渺茫,群山之苍翠,太伯、虞仲之所建,阖闾、夫差之所争,子胥、种、蠡之所经营,今皆无有矣。庵与亭何为者哉?虽然,钱镠因乱攘窃,保有吴越,国富兵强,垂及四世。诸子姻戚,乘时奢僭,宫馆苑囿,极一时之盛。而子美之亭,乃为释子所钦重如此。可以见士之欲垂名于千载,不与其澌然而俱尽者,则有在矣。
文瑛读书喜诗,与吾徒游,呼之为沧浪僧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