偈颂五十一首

释大观 释大观〔宋代〕

春雨如膏,春云如鹤。
春草离离,春花灼灼。
骑声盖色兮何太乖张,毫忽不形兮填沟塞壑。
直往无前,犹欠一著。
释大观

释大观

释大观,字物初,号慈云,俗姓陆,鄞县横溪(今浙江宁波)人。参北涧居简于净慈寺,悟旨,典文翰,声称籍甚。理宗淳祐元年(一二四一)住临安府法相禅院,历住安吉州显慈禅寺、绍兴府象田兴教禅院、庆元府智门禅寺、大慈名山教忠报国禅寺。景定四年(一二六三)入住庆元府阿育王山广利禅寺,卒葬寺西庵。有元德溥等编《物初大观禅师语录》一卷,收入《续藏经》。事见《语录》及《净慈寺志》卷一○《法嗣》。 释大观诗,以辑自《语录》的偈颂及其中单编的诗编为一卷。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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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鹤壁游善应洹山

郦权郦权 〔金朝〕

清晨发鹤山,瘦马陵峻岭。春风吹雪谷,朝雾湿云影。

羊肠抱倾崖,绝壑如下井。硖关山却立,老眼入绝境。

人家跨清溪,桑柘郁数顷。西行复几里,嵓谷栖短景。

穷溪水源清,溜溜如细绠。下流泉满山,势合久方骋。

滩光落镜明,岚气霏雨冷。何年凿青壁,两佛入禅定。

残僧久零落,遗塔寄烟瞑。荒凉布金地,杂遝樵牧径。

同游成六逸,轰饮助高兴。留连更坐卧,谈笑发嘲咏。

感物复叹嗟,醉语忽径廷。青山不爱宝,岁岁出矾矿。

公场沸千夫,利井供百鼎。谁开争夺源,败此丘壑胜。

颇思呼有力,掷入万里迥。天神定笑我,痴绝谩生瘿。

长怀古畸人,飞梦绕箕颍。

读史怀友

唐泾唐泾 〔宋代〕

羞登广式议英雄,匣却吴钩弢却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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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编袞斧风尘表,千古纲常天壤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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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歌子 七夕雨坐,忆四年前旧游

陈洵陈洵 〔清代〕

宝扇唐宫袖,檀床汉殿箫。星河隐隐夜迢迢。缥缈谢家廊庑五云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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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莎行•将游岭南却寄

彭孙遹彭孙遹 〔清代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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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羽双飞,素馨千顷。此方仍是繁华境。仙梅开日是来时,一枝归把相思赠。

昼寝

晁冲之晁冲之 〔宋代〕

闻说齐州路,遥通古睡乡。云岩迷傅说,风峡宴襄王。

日月星辰静,山川草木长。不知三代贵,何似一张床。

傅推官劝农七绝句拟和其五 劝农回

郑刚中郑刚中 〔宋代〕

五马萧萧不醉归,祗从阡陌捲旌旗。今朝故为劝农出,未与诸君泛酒池。

次前韵二首似前育王寺主僧如日

陈著陈著 〔宋代〕

见说东岩弄一斑,万人表立许谁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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颂古一百则

释正觉释正觉 〔宋代〕

年老成精不谬传,赵州古佛嗣南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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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析 注释 译文

西江月·四壁空围恨玉

张良臣张良臣 〔宋代〕

四壁空围恨玉,十香浅捻啼绡。殷云度雨井桐凋。雁雁无书又到。
别后钗分燕尾,病馀镜减鸾腰。蛮江豆蔻影连梢。不道参横易晓。
赏析 注释 译文

尊经阁记

王守仁王守仁 〔明代〕

  经,常道也。其在于天,谓之命;其赋于人,谓之性。其主于身,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;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。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

 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,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,一也,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。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

  是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,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《乐》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

 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,忧后世,而述六经也,由之富家者之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,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,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。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,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。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为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:「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」何以异于是?

 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,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?

 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冈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,又为尊经阁于其后,曰:「经正则庶民兴;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。」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,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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